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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48812】天然博物馆399件生物标本展示生命之美
细巧灵动的昆虫,翱翔云端的飞鸟,健步奔驰的走兽,漫游水下的水生动物,挺立漂亮的植物……千姿百态的生物共用着一片家乡,也一起展示着天然界的美丽。“生命之美”展览近来在北京天然博物馆展开,展览以打破惯例的陈设方法,展示该馆原创性的学术研讨成果。
昆虫、飞禽走兽、海贝、植物……天然博物馆精选399件生物标本领衔露脸展厅,让观众在眼花缭乱中,惊叹“生命之美”。
“美”是许多观众观赏本次展览时最激烈的感触。展览对不同色彩的规划和概括,展示着深入的生命生机,带给人们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灵震慑。
纯真的蓝色能使人感触到慈祥、宽广与镇定,而当它呈现在那些灵动、高雅的动物身上时,则往往让人感到惊讶。海豚的皮肤、金丝猴的眼圈、麝雉的脸部、秃鹫嘴基上的蜡膜……这些“蓝精灵”为展厅增添了几分神秘感。
赤色是最富有生命力的色彩,展览中,赤色的动物“明星”让观众们感触到激烈的视觉上的冲击。美丽的红鹮全身的茸毛绝大多数都是光彩夺目的赤色。当它们成群翱翔时,显得轻逸而洒脱,好像仙女在空中列队飘动。大火烈鸟全身的茸毛主要为朱赤色,特别是翅膀基部的茸毛,光泽闪亮,远远看去,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。
白色,标志纯真。黑色,代表严肃。展柜里,“非洲美猴王”是非疣猴轻盈地展示着大氅般潇洒的白色长毛。白头叶猴的小黑脸儿上顶着一撮直立的白毛,看上去十分“时尚”。展板上的大熊猫无疑是最人见人爱的“是非配”了,天然博物馆科普部工作人员赵妍介绍,熊猫身上是非相间的皮裘,是它们由于无法通过敏捷换毛来习惯不相一起节的布景色彩,而进化出了一种折中的维护色。
化石作为亿万年前的远古生物遗留在地球上已石化的身体结构,或日子时留下的遗址印痕,能够实在反映生物其时的形状特征和日子习性。“生物化石形状之美”展区的展柜里并排放置着四件巨细、形状各异的三叶虫化石标本,向观众追述“亿年往事”。
三叶虫曾是地球历史上最闪烁的生物类群之一。如果说恐龙是古生物中脊椎动物的“代表”,那么无脊椎动物的“代表”毫无疑问是三叶虫。乃至在许多人的印象中,它们已经是古生物的代名词了。作为最早呈现的节肢动物类群,它们在前期地球的海洋里游弋了数亿年。
这些三叶虫化石标本最引人入胜之处,在于它们的结构表现力。其实,即便保存相对完好的化石,也难逃时刻的“糟蹋”。让它们康复当年神采,展示古生物来源相貌的,是修正师技艺精深的双手。天然博物馆的专业的人介绍,在处理生物化石时,工作人员常常要运用显微镜,一点一点将化石周围的“围岩”剥除,好让它们实在的骨骼或结构暴露在观众面前。
例如,这四件来自摩洛哥的三叶虫化石,有的头顶气势汹汹的“三叉戟”,有的长着虚浮的棘刺和层层叠叠的胸节。让它们分毫毕现地“复生”在观众眼前,修正师们花费了不少心思。
“妈妈,看这个海螺,好美呀!”观展时,一个小男孩指着展柜里精巧的海螺兴奋地说。
“你真有眼光,这是鹦鹉螺,它十分契合咱们的审美规则,并且它身上隐藏着十分奇特的奥妙呢!”赵妍告知男孩,其实,当它的螺壳被纵切成两半的时分,它内腔壁的形状是最完美的“黄金螺旋”。
什么是“黄金螺旋”?赵妍解说,那就是依据大名鼎鼎的“斐波那契数列”画出来的螺旋曲线。天然界中“黄金螺旋”无处不在,如向日葵、松果,乃至是银河系,它们都是可谓黄金份额的美好构图。
“赵老师,这块化石怎样跟刚刚那只鹦鹉螺那么像啊?”男孩指的是“化石生物结构之美”展区的菊石化石。“其实,菊石与鹦鹉螺是‘近亲’。”赵妍解说。
不过,鹦鹉螺和白垩纪晚期灭绝的菊石又有很大的不同。据介绍,鹦鹉螺外形具有弯曲的珍珠似外壳,壳薄而轻,呈螺旋形盘卷,壳的表面呈白色、乳白色,成长纹从壳的脐部辐射而出,滑润细密,多红褐色,外壳由许多腔室组成。整个螺旋形外壳润滑如圆盘状,形似鹦鹉嘴,故此得名“鹦鹉螺”。
典型菊石的壳比鹦鹉螺的壳要薄一些,因而相对软弱。“你看,离隔菊石相邻气室的‘隔板’在与外壳相连接的当地,比鹦鹉螺多了许多特别的褶皱。”
作为一种灭绝生物的化石,菊石化石在地层学和古生物学研讨中具有极大的科学价值。而鹦鹉螺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了5亿年,“在白垩纪晚期的那场浩劫中,菊石和恐龙都绝灭了,而鹦鹉螺活下来了,真是可谓‘海洋大熊猫’般的存在。”
确实,在这个展览上,跳动的藏羚羊、嚎叫的野狼、攀爬的小熊猫、爬行待发的美洲狮……每一件动物标本展品,用“绘声绘色”、“栩栩如生”来描述都不为过,好像它们身处的并不是博物馆的展柜,而是峻峭的绝壁、茂盛的森林和广袤的大草原。
这些动物标本之所以能“重生”一般陈设在观众眼前,离不开标本剥制师的一双“回春妙手”。赵妍介绍,标本师在剥制标本时,一般会挑选造型能够掩盖的部分开刀,避开难以处理的部分。皮裘剥下来之后,内侧一定是没有脂肪、肌肉和结缔组织的,很润滑。动物的趾尖都会被保存下来。剥下来的皮裘,身体和头部是连在一起的,“就像电影《画皮》里的画皮相同。”剥下来的皮裘要通过鞣制,由生皮变成熟皮,进行防腐的过程。之后,标本师将通过为皮裘填充假体,对动物标本进行造型,并终究描写标本的面部表情等细节。
更难操作的则是鸟类标本的制造。高雅的丹顶鹤、巨大的鹈鹕、神情的大嘴鸟……“休息”在展柜里的“精灵”们,色彩艳丽、翎羽一丝不乱,好像下一秒就要引吭高歌或飞上天空。事实上,它们的制造也相同经历过剥制、填充、造型等繁琐过程,特别是要将鸟儿们身上每一根杂乱或掉落的茸毛整理、补齐,直到一丝不乱、一丝不差,功夫都在“台下”。
在这千姿百态,令人眼花缭乱的天然之美的“盛会”上,赵妍最想讲的,却是一位不起眼的“嘉宾”的故事。
在展览的“对立之美”展区,一团小小的穿山甲蜷缩着自己布满鳞片的身体,好像在用一片片小小的盾牌维护着自己。穿山甲是宝贵的国家一级维护动物,但是人们对它的猎杀却屡禁不止,黑市上它的鳞片价格乃至高于黄金。是什么让穿山甲饱尝糟蹋?
赵妍介绍,《本草纲目》中记载,穿山甲“古方鲜用,近世风虐、疮科、通经、下乳,用为要药。盖此物穴山而居,寓水而食,出阴入阳,能窜经络,达于病所故也”。能够说,古人对穿山甲鳞片能“通经下乳”的判别,彻底出于一种“象形思想”。正是由于“穴山而居,寓水而食”的习性,加上“穿山”为名,给这种无辜的小动物带来了严峻的生计窘境。
赵妍介绍,事实上,穿山甲鳞片的主要成分是角蛋白,其分子结构很难分化,作为药材服用很难消化。一起,野生动物带着很多病毒,一旦被人类感染,时常会带来难以估计的严重后果。
展窗里,蜷缩成一团的小穿山甲好像也在宣布无声的求助和呼叫。“期望有一天,咱们不只能在博物馆的展览中看到它们的标本,也能在乡下的小路上,与这些心爱的小生命萍水相逢。”赵妍说。 本报记者 孙乐琪